对方还没调整过来,施力将银笛恨恨敲在苗女拿鞭的右手手腕上,只听「喀」的 一下,她的腕骨顿时折断,还没待惨叫声从对方口中发出,鞭子一脱落,白衣少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女一个箭步从前原地转身,柔弱的躯体一弹,凌云腿法正中苗女的眉头双睛,苗 女闷哼一下,一个后滚翻摔在地上,不等她坐起,白衣少女筋节抖动,打侧踢向 她的背后骨缝,苗女一下子本沉重的脚力踹得飞了起来,「砰!」地摔靠在身后 的一棵大树上,树上的落叶一时间缤纷而下,在她的身体边盘旋,好象彩蝶的点 缀一般。 身受重伤的苗女没有善罢甘休,白衣少女眼力很好,看到她在漂絮的叶片中 左手一扬,居然是两枚寒光凛冽的透骨钉,面对面毕竟看得真切,少女运气入手 臂,笛影罩住暗器的来势,顺势一扫,两颗剧毒的钉子「吭」地打在笛子上,立 时反转方向,直挺挺地打向苗女已经油尽灯枯的娇躯。 只听得「啊」的一声,透骨钉,不偏不倚地正中她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 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苗女只觉得胸前一疼,跟着羞怪地扭动哼叫着,蛮腰 带动玉臀在树干上来回撮动,把树梢揉动得摇摇晃晃,她已没有了拿解药的力气, 只象征性地折腾了一会儿,下身一软,身体就这样慢慢滑落到树根下,丝线镶绣 的绉褶花裙下一对平滑温润惹人怜惜的美腿蹬踢着,然后力气渐渐渐变弱,左右 分开,药性一发,她通体颤抖了几下,脑袋一歪,完全坐了下来,黑色的浓血从 五官涌了出来,她白眼上翻,嘴角微启,只觉得漆黑一遍,胸脯一挺,就颓然气 绝身亡。 李朝这边发现事态不对,持杖少女看到同伴身死,知道未必应付得来,连连 狸翻蛇行,试图退出战阵。只是这时候,虽然李朝不会为难她,白衣少女却已经 拦在身前。 苗女悻悻道:「你们今天已经杀了一人,如今还想取奴家性命吗?」 不待这边答话,苗女神杖一挥,大家眼前顿时被绿色的雾气笼罩,正是逃走 时掩护用的碧蚕蛊毒,虽不会置人死地,短时间内难免冲呛口鼻。 迷茫之间,李朝耳边传来苗女的声音:「十日之后,城西迎客茶楼取剑。」 只觉得对方柔声细语之间在自己耳边吹气连连,但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烟雾才逐渐散开。李朝见到自己和白衣少女都安然无恙,没有中 毒的迹象,才宽慰些,只是自己手中的宝剑果然已经不知所踪,虽然不是什么七 珍异宝,但习武之人,如果兵器被夺是奇耻大辱,看来十天之后还要去会会那个 小冤家。 这时候,他们眼前的那个俄罗斯少女正笑吟吟得看着他们,似乎还有比斗的 意思。李朝刚想转身开溜,谁知道被白衣少女的水袖轻轻往前一送,就这么酿酿 跄跄走了出来。 俄国少女指指划划了一番,原来她不懂汉语,白衣少女笑道: 「人家想找个开阔的地方和我们的武当少侠较量,还不快去。」 说罢指指不远出山坳那边一片开阔的平地。俄国少女点头表示同意,李朝知 道推搪不得,只好恼恼地跟着走去。 话分两头。 杨门一家几被灭门的淒惨一幕自是很快惊动了官府,大批兵士很快赶到现场, 将场地围得水泄不通。擂台四周,七零八落地横竖着镖局几十口人的屍体,没死 的大多也只能就地呻吟,围观的一些好心人在帮着一起救治伤员。不一会儿天上 也下起了瓢泼大雨,寒风撕裂地低吼,苍茫的天地间透着一股悲凉的气氛。 这时,伴着泥水,传来一阵浑浊的马蹄声,正在散去的人们主动地让开了一 条道。纷飞的雨丝间,为首白马上的是一个穿着锦绣红袍的英俊士官,他模样稜 角分明,眉宇间英气逼人,不待马儿停稳,就翻身跃下,身手颇为矫健。 此人名叫黄萧雨,乃是明廷的兵马指挥使,虽则年纪不大,早年是少林的俗 家弟子,后来投身行伍,因才智不凡,很快获得提升,现今兼管着京城的安全事 务,其姐又是朝廷重臣九王爷的爱妃,恐怕在这样的乱世,才更能显示出他的才 智。仔细地询问了在场的士官,他交代了几句,跟着来到台上,提气丹田,施展 飘如浮云的少林绝迹,纵身跨至杨婉那被长枪紮在木匾上可怜的艳屍,单拳一握 枪柄,「嗖」的连屍带枪拔将下来。 一落回地面,他就将屍体平放好,仔细端详起来。只见杨婉的双眸微合,红 唇紧紧含着探出的枪头,眉心稍皱,凌乱的发丝几乎遮盖了她原本清秀的面庞, 由于雨水的关系,再加上她的衣裳本来就不厚,笼统的玉体若隐若现,饱满的酥 胸肿胀非常,下身的汙物已基本被冲刷怠尽,被红裙遮盖着的白皙晶莹的长腿不 自然地内扣,大腿跟部死死挤压着冰冷的枪柄,左脚的绣花鞋已经掉了,嫩滑的 脚尖蹦得很直,似乎还在挣扎着。 看到这里,黄萧雨不由有些疑惑了,按理说,女子施展功夫时,哪怕以命相 搏,也必然会注意护住自己身体的私处,即便香销玉损也决不让敌人的致命一击 留给自己最羞涩的地方。 而且老实说,哪怕有意轻薄,除非真是武学精深之人,要想在周旋中用长物 插进敌人的下身而击毙对手也是难乎其难。他不便再想,令手下清理现场,并且 好好将这位姑娘的遗体护送到衙门再做检验。 下得台来,他发现台下屍丛中还倒着那个丫鬟,血肉模糊的脑袋已被盖上一 块布,她的裙摆不知道怎么被掀起来,一对还在发育的粉腿交错暴露着,来往的 士兵不时偷偷往那里少几眼。萧雨叹了口气,念她护主之义,「咣」地抽出宝剑, 用剑尖一挑,长裙这才飘然遮盖住诱人的躯体。 李朝面前的这位美丽的俄罗斯少女,金黄的长发卷曲着,可人的脸蛋上,碧 绿的双瞳释放着挑逗的眼神,雪白的肌肤在这个阴暗的树林中光彩照人,树影婆 娑之间,高挑丰满的身材在华丽蓬松的绣花长裙晚装下更加娇艳。 她吃吃地冷笑一声,「噌」地亮出一挺花剑,这正是欧洲人格斗的偏好。剑 身细长柔韧,只有剑柄处有保护手背的金属。稀疏的空气里,剑尖耀眼地跳动着。 西洋的搏击之术,李朝当然一窍不通,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坐在树梢上的白衣少女看到李朝滑稽的表情暗自好笑,「啪」地顺手折下一 根树枝,运力甩给他。李朝抬手一接,思量到:师父说过,但凡武学者,如若融 会贯通,其实都是如出一折。大敌当前,唯有边打边学。 想到这里,他向对方示意可以开始。如果是中土的武艺切磋,李朝拿树枝对 宝剑分明是瞧对方不起,但俄国人原本生性豪放豁达,生死决斗的兵器当然也可 以各有所好。少女微微点头,长剑虚指对手,略一沉吟,骤然出手,长剑直入中 宫。 李朝见对方来势汹汹,寒飙如狂,威力惊人,也不硬接,百念俱弃,气通百 脉,移出八步登空的步法,躲开少女的招数。少女不待停留,娇喝一声,连续攻 击,如急雨落平湖,骤起急落,寒气森然。李朝在这天已经是恶战连连,还有伤 在身,状态自然非常低迷,最怕遇上风格刚劲的对手。 欧洲女孩的力气本来就比东方女孩大不少,而眼前这位使的击剑招数虽然看 不懂,但是也能感觉到她定是从小习练,对器械练非常。要想制服对方还要充分 利用手中的这根可怜的枝条。 于是李朝一面以地玄诀的内功积聚剩余的力量,一面以枝代剑施展武当的三 清剑法,用阴柔的内力化解对手狂风暴雨的进攻。俄罗斯少女第一次见识到华夏 之术,觉得兴奋异常,却并不冒进,而是收回了三分力道,脚下疾退。 李朝见对方奇怪地退让,也不敢盲目杀上去。只是改使裂天剑法,希望用阳 刚之气压住对手。这一变化似乎起了作用,少女的招架的频率加大了很多,额头 上也渗出了点点汗珠。 这时候,数枝上的白衣少女看得真切,俄罗斯女孩无论如很进退,一旦靠近 旁边的那条涓涓的小河就立刻改变方位,把李朝引到其它方向,不由暗自起疑。 又拼了一阵子,俄国女孩已经是娇喘连连。李朝看准时机,一下子换影移行 靠近少女,她好象是一惊,脚下在枯叶间狼狈地一滑,招架不住之间,李朝的枝 条几乎要点到她健硕的胸脯前。谁知道她其实是虚中含实,借着摔到的力道,手 中长剑弯作一弘上弦月,剑端冲向李朝的面门,这个举动李朝一点都没有想到, 忍着力勉强头一拧,锋利的剑尖一下子还是在他的右边眼角开了个口。 少女正得意着,哪想到李朝也象被热恼的公牛,把落秋拳的劲道加在树枝上 狠狠地戳在少女的心口。老是说,若按中原武林的技法,招数成功之后应该是立 刻进击或者防守,但是斯拉夫人的决斗中确是招招都分得很清楚,一方击中后要 等对方缓过气来,再重新开始。 因而俄国少女也没什么准备,立马被李朝插个正着,「咔」的一下,枝条也 化作几道流线飞了出去,她胸口一时闷得发慌,酿酿跄跄地退了几步,刚站稳, 就「喔」地一口鲜血吐在她那华贵的黄色礼服上,李朝当然更是血流满面,睁不 开右眼。待缓过气来,少女骂咧咧地嚷嚷了几句,捶了几下胸口,又杀将上来。 李朝暗暗叫苦,没了兵器,只好继续用凌云手招架,一盏茶的功夫下来,失血已 经令他浑身无力。 白衣少女这时见势头不对,开腔道:「不知道武当的少侠想不想看人家出水 芙蓉的模样啊?!」 银铃般的声线透着些讥讽的味道。西方人比试时候可没有观棋不语的规定, 周围的人可以随意吼叫,俄国姑娘只想快点结束战斗,好应付另一个对手,当然 也没理会。 李朝运动调息诀,翻腾地朝旁边的小河闪避着。果然,他发现对手放慢了脚 步,试图用手中的花剑把李朝赶出这个区域。李朝这才深信对方多数是不识水性, 故尔担心失手掉到河中。血还在涣涣地往外淌,神志已经越来越模糊了,纠缠下 去,自己非死这位西洋少女的剑下不了。 他本来就是个机灵人,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方法不难想,万般无奈之下,也 只好出此下策。 转瞬间,李朝使出龙游四海的身法,在姑娘的身体周围打转。俄罗斯少女的 击剑之术都是在直来直往中运用的,眼看剩下半条人命的李朝脱胎换骨,居然是 晕头转向,她以为对手还有还魂之术,忙乱之间,出手更是狠辣,硬从敌人的身 网中突入一剑,李朝一个鱼跃轻描淡写地躲了过去,还无所谓地向对方嘻嘻一笑, 少女被他这么一嘲弄,自然气恼非常,不顾一切地冲上来。 李朝其实已经是弹尽粮绝,不过是凭着无量诀这门聚集力量的绝学硬撑着, 看到少女进击,他就按部就班一边闪避,一边继续在她的身前闪动。看到李朝的 速度越来越慢,少女知道对方随时都会有破绽,于是越急越乱,没意识到自己莲 步下的沙土已经渐渐湿润,只是盯着剑那头的对手发招。 进退间,李朝用余光表了一下身后,在看看眼前的少女已是怒火中烧,志在 必得,知道时机来了。故意显个漏洞,俄罗斯少女哪肯放过,一剑当胸刺向李朝。 在无路可退之际,李朝只一转身,让过来剑,猫下要来,用扫堂腿的功夫在 对手下盘一划,地面的鹅卵石本来就很滑,姑娘一下子失去平衡,但她在混乱中 还是把剑扎在李朝的手臂上,李朝一咬牙,忍着疼一把拉扯住她的衣袖,用腰力 一下子将两人一起摔到河里。 俄国少女这才意识到李朝的意图,还没等她叫出来,「扑通」一声,两个人 影就这样坠入水中。透心凉的水流一下子冲进了李朝的口鼻,湍急的水流旋转地 缠绕着两个身体,这个世界仿佛顿时沉浸在冰点之下。 李朝从小就在武当山下的清溪嬉戏,因而对自己的泳技十分自信,只是在这 严寒的激流中,自己身负重伤,血流不止,也觉得难以撑下去。好在对方果然不 识水性,又是穿着厚重的礼服,一遇水自然身体重重地忘下沉。 但是她身材高大,又生长在寒冷的北欧,因此也不怕低温,一时间虽然只是 吐着气泡,手脚胡乱挣扎,但由于她能抓着李朝不放,却也挣脱不开。在这冷冻 的涡流中,李朝可以真切地感觉达到俄国少女圆滑丰润的躯体象水蛇般在自己的 胸前扭摆踢腾,丝丝秀发扫动着李朝的脸庞,高耸的胸脯在急促起伏,翘企的臀 部冲顶着李朝的阳具。被她这么一折腾,李朝也不由欲火中烧,就着水性,牢牢 抱着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蠕动起来。 夜色已深,鸦啼月朗。森严的刑部衙门内,穿过深深的宫墙,黄萧雨和几个 下属步履匆匆来到一间低矮的房间内,内间大木床上整齐排放着几具屍体。他令 身旁的吴勇点起蜡烛,掀开其中一块裹屍布,里头正是杨婉的那依旧插着银枪的 遗体。 萧雨先是拿手指轻按屍身,此时屍体已经完全僵硬,指压处有轻微的褪色。 将屍侧放置,掀起衣裳,平坦的背部皮肤现出紫红色的斑痕,全身上下只有胸口 有沉积的淤血,但肋骨完好,在通体一击之前她并没有受到什么重伤。 沉吟之间,门「吱」的一开,进来一个弓着背的瘦削老头,脸上粗糙的皱纹 看来已有年界花甲的岁数。他本是京城首屈一指的仵官,在刑狱司任职多年,曾 经在屍丛中抽丝剥茧地破解过许多哄动朝野的奇案,如今赋闲在家,今晚是应黄 萧雨之邀,帮忙分析案情来的。 老头先是掀开姑娘的裙脚,顺着冷硬的长腿探询到幽闭的私处,他取出一根 细短的银条,在枪肉交接的地方把少女那粉红的阴唇,左右颠翻倒覆着层层包裹 着的肉壁,他示意萧雨凑近头来,用银条挑动阴道内侧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 立的肉芽。 黄萧雨摆首笑道:「有何看法,还是请先生明示吧。」 老头这才挺起身子开腔道:「老夫虽则不通武学之道,为职多年,倒也明白 这样凶狠的杀招只可能是在被害人精神失控的情况下才可能得手。而这位姑娘的 屍身表面上没有重伤和中暗器毒药的痕迹,按压其下腹部没有稠性分泌物排出及 尿液漏出,应当不是肠胃的问题,但其会阴却是肿胀异常,分明是鱼水交欢的象。」 萧雨接道:「对啊,真不愧是再世宋慈,按理说这种大家闺秀决不可能会在 婚嫁前行房。但自古以来,各种比试都没听说过会有这样的杀法,真不知内间乾 坤。」 老头跟着说道:「很早以前,西域的花赖子模的密宗邪术曾经有一种专门对 付武艺高强女子的毒药,名曰万花索元丹,任凭实力再强,只要能将药粉洒在女 子的私处,就会令其神智颠倒,对于那些黄花闺女而言,其妙处的感觉更足以致 命。」 黄萧雨道:「想不到有这么奇怪厉害的东西,竟然在江湖上无人提起过。」 老头答道:「这个蛊惑伎俩从未在中原被人使用过,恐怕也早就失传了,想 不到今天有会浮现人间。」 送走了来人,黄萧雨一个人独自回到刑部自己的寝室,一位衣着冠冕堂皇的 美艳女子从已经在房间内侯他多时了,她正是萧雨的姐姐九王妃,既然是王妃, 珠光宝气的服饰间自然流露着一种高雅的气质。兄妹相间,自然寒暄一番。 王妃询问了萧雨近日京畿的大事,然后对他说道:「这些日子前方北面洪承 畴于所统大军正在松山、锦州与满清决战,胜负难料,南方的李自成、张献忠军 的部队势如破竹,朝廷的江山正陷于两陷作战,局面危如累卵。京城之内更是风 起云涌,九王爷与诚王的权势之争暗流汹涌,我们如何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 黄萧雨答道:「最近更加频频传来满清和义军已经甚至番邦蛮夷有人渗透到 京师里的线报,而且明廷内部刑部与东西厂都为争功而开始动作。如果今天的事 情都是与之有关的话,更说明已经牵涉到无数高手,一场血腥的杀僇恐怕再所难 免。」 王妃说:「满洲奸细的事情已经是街知巷闻,他们可能很快会对皇上和朝中 重臣有所不利,你们与东西厂谁能清剿孽匪徒,立下大功,关系着王爷的前途, 不能让东西厂抢在前头。」 萧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待到姐姐之后,他不由来到窗前,静静地望着一轮 明月出神,在这个清朗的夜晚陷入了沉思。 湍急的河水中,揉搓在一起的两个已经逐渐冰冷的身体任由水流的规律回旋 着。李朝被刚才肌肤之亲这么一折腾,精关越叩愈急,忍不住从后撤起少女厚重 的裙裾,把自己的双腿夹住俄罗斯少女玲珑曲凹有致的小腹,一手伸进裙子的底 部摩挲起来。对方似乎也没有抗拒,反而还跟着将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颤巍巍的 抖动。 透过水流的冲击,李朝在这个失重的空间可以把两人任意翻覆变换,妙不可 言的感觉自然是地面难以达到的。又磨蹭了一会儿,李朝觉得已经按奈不助了, 径自解下裤头,把坚硬的龟头握紧插向女孩的娇嫩的肉洞。男女之欢难免要耗损 精力,可是现在的李朝哪还有体力继续行事,在变幻无穷的空间他只能在少女的 耻毛处流连。 意想不到的是,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五指握稳,指甲不断刮蹭那样充血 饱满的阴茎,指缝间挤压着鲜嫩的肉棒。李朝好象马上有了依靠,任由对方娴熟 的手技抚慰着。 说时迟那时快,少女突然把李朝的阳具往自己蜜穴一送,一触碰到花蕊的褶 皱,李朝的阴囊立刻象火山爆发一般,下身一阵难奈的瘙痒,爱液便密如雨点般 冲射进去。谁知俄国少女不识闭气之术,早就奄奄一息,帮李朝那么一弄,只觉 得自己的阴处一阵灼热,腰身不自觉的一摆,抽搐几下就陷入了黑暗中。 李朝也感觉到对方临死的痉挛几下,就浑身没了反应,但是蓄积已久的精液 还是继续蹂躏着俄罗斯少女空洞的躯体。李朝就这样搂抱着这个没有生命的丰韵 的躯体,在冰冻的时空里神魂颠倒地享受,直到失去知觉。 好像过了很久,李朝被一股热流弄醒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了地面上。睁 开眼皮,烘烘的篝火旁,白衣少女正坐在树桩上,仔细地看着一幅手绢。李朝撑 起身子,伤口还是隐隐作痛,但都被包紮停当,就是人没什么精神。 少女身旁横着俄国姑娘的蜷曲的屍体,她的脸色已经发紫,身子僵化着,静 静瘫在地上,上身的马甲已经被揭开,露出雪白的内衣,胀硬的双峰仿若还在回 味那个失控的高潮。 看到李朝起来,白衣女子转头发话道:「武当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新秀。」 李朝摊开手说道:「我可不想杀人的,是你对她们感兴趣而已。」 白衣女子没搭理他,只是站起身,把手绢递给他说道:「你瞧瞧这个俄国姑 娘的来头。」 李朝接过手绢,上面的字迹已经被水冲得很模糊了,只是抬头上的中文可以 隐约看到个「王」字,从黑漆漆的字体判断,格式是正式的公文。 李朝不解道:「那能看得出什么?」 女子叹息道:「俄国本来远离大明,多年来双方也没什么交往,只是近年来, 它不断东扩,对大明的北方领土一直垂涎。」 李朝只知道满清这时候已经平定了蒙古和高丽,正在蚕食明朝的疆界,如今 才晓得还有黄雀在后的人。 少女紧蹙双眉跟着说:「她来中原的目的更加验证了朝廷内部已经有人和满 洲、乃至俄国勾结的可能,而苗疆的神教也已经卷入这场争斗。」 李朝看着她说话的表情,觉得她衣袂飘飘,在月光之下,淡雅如仙,,楚楚 动人的神态扣人心弦。他除了在武学上有点兴趣之外,每天习武之后都是等着开 饭,国家大事哪里去管,只觉得她一个少女居然对国家大事如此关切了解,既觉 得有点好笑,对这个美貌却又迷一样的少女又有几分畏惧。 李朝找了块树桩靠背,耷拉着脑袋说:「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 白衣起身少女说:「你们武当忽现京师,怕跟这些也脱不掉关系。」 李朝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让自己留下,不就是为了摸清武当的底细,而今天死 死生生的这许多人居然都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间,没费什么力气就被她瞧个一清二 楚。 李朝打了个寒颤,详装无事地含了个草叶支吾倒:「你千算万算,惟独让那 个苗族女孩跑了,看她到时拿那些小可爱在你的脸上打几十个印。」 白衣女孩低声道:「可惜啊,她未必能走出十里以外。」 李朝自是一惊,草叶也不由从嘴边掉下来,女孩看了他一眼,得意地继续说 :「没有人中了追魂锁喉环后能活下来。」 李朝这下完全验证了的推断,那天晚上紫衣女子用铜环将对手勒毙时候倒地 女孩窘相还历历在目,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还是少惹妙。 不久,困倦的李朝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起来。只是在恍惚之见,他的耳边 穿来了一阵悠扬的笛子声音,飘逸的旋律在茂密的树林里面婉转回荡,天簌之音 如此绵长,吹醉的碧水在轻轻荡漾,缠醉了夜莺舞姿欢畅,眼里的伤愁在颤音中 爬上眉梢,淒美哀伤好象在压住汹涌的眼泪。笛声在梦中缠绵,此刻这样迷离。 星辰的磷光点点滴滴地镶嵌在黑色的夜幕中,在这个小小的树林里,在噼里 啪啦的柴草燃烧之间,两人在红彤彤的篝火旁面过了一夜。 第四章 李朝感到眼前一片红晕,脸颊微微地发烫,这才不情愿地睁开双眼,刺眼的 阳光下,发觉已经快到晌午时分。自己这一觉睡下来,通体舒服了很多。他起身 环视四周,发现阴阴翠润的空气中,只剩下林中枝条横竖之间的自己,至于俄国 少女的屍首早已不知所踪,树林一样的色彩之间没留下一丝痕迹。 他伸了伸懒腰,见到细腻的沙石地上有用树叉划了几个字,稀疏间写着:一 生笛晚风斜,忘却江湖久别离。娟秀的手法间,脑海里昨夜那绕身萦面的笛声似 乎在无言地诠释着字里行间的意境,一时间,连几乎不碰书卷的李朝都不禁心动。 京城,大理寺卿周仁辅的官邸门前车水马龙,张灯结彩。 唐人白居易曾如此描绘盛宴:「樽罍溢九酝,水陆罗八百珍,果擘洞庭橘, 脍切天池鳞。」 黄萧雨眼前酒席的排场叫他啧啧称妙。华丽的厅堂之内,古雅的琴乐中,达 官贵族们正在尽情享用着数十张台面的佳餚。这时候,一个明艳照人的女子来到 他的身前,她修长窈窕,双目微眯,宛如新月,鼻子翘起,嘴唇薄而红润,曳地 的长裙风姿绰绰。 萧雨起身施礼道:「王爷这几日都在忙于和满清在北方的战事,难以抽身于 公务,特命在下前来恭贺周大人的花甲之寿,今天还得以一嚐夫人的厨艺,真是 口福不浅。」 女子检袖向他还了一礼,柔声道「黄大人带来的和田美玉想必也是天价的宝 物,一幅水墨丹青图天然形成,真是大开眼界。」 黄萧雨接着说:「周大人乃是江浙人氏,夫人今天的这席浙菜,菜式小巧玲 珑,清俊逸秀,菜品鲜美滑嫩,脆软清爽,真是破费了一番心思。尤其是这西湖 糖醋鱼,真是唇齿留香。」 这位美女名唤紫姬,是周仁辅的爱妾。明庭高官的宠妾中沉鱼落雁自然不在 少数,但能亲自掌勺,有一手烧菜手艺的却只有她一个而已。所以在京都中,她 博得一个「美厨娘」的艳名。 听得萧雨赞扬,她笑道:「早知黄大人也是喜好美食之人。」 说罢纤白如玉的手优雅地一指桌上,说:「东坡肉、西湖醋鱼、龙井虾仁都 是享誉海内的名菜,煨、焖、烩、燉一样都不可或缺。这西湖醋鱼需将将鱼饿养 一、二天,使鱼肉结实,促其排泄尽草料及泥土味,烹调时候火候掌握严格,形 态才能仍保持鲜活,成菜色泽红亮,肉质鲜嫩,酸中藏甜,味美如吃蟹肉。」 萧雨见她来了兴致,小声叮嘱道:「姐姐让我嘱咐你,近来满洲和闯贼的奸 细已经渗入京师,迟些可能会有所动作,周大人身体向来不好,你要多加小心才 是。」 紫姬应道:「妾身早有耳闻,多个心眼就是。」 紫姬曾是江南南宫世家的奴婢,由于偷学主人家传的幻灵手法被追杀,而后 辗转来到京城中九王爷府里做了丫鬟。久而久之,她出众的才貌被九王妃所知。 周仁辅曾是当今圣上的太傅,崇祯一直对他礼待有加,王爷王妃深知周某嗜 食,于是施计推荐给他,果然一失中的,算是埋下了眼线。这段故事后面的知者 甚多,但前面却只有萧雨姊弟两人知晓。 其实萧雨也一直对她的聪慧颇有好感,不过怕引起他人猜度,不便与她多言, 就来到病体缠身的周大人前与之攀谈。虽然九王爷非常谨慎,但萧雨觉得这里毕 竟是天子脚下,孽贼纵使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以威胁到明官的安全,而且紫姬也非 寻常女子,自己实在不该多虑。 不知是不是由于来时只顾着追赶凶手,李朝来到城郊时才忽然发现大路的东 面远远的有一潭湖水,水上波光掩映中鳞次节比地排列着高高矮矮的木楼,虽然 看似简陋,但在周围水景的衬托之下却有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盎然的意境颇有 真趣。 不及多想,突然传来「救命啊!救命啊!」的声音,李朝立刻机警起来,运 气轻功寻声赶去,只见在从木楼的方向,一位满面血汙、衣裤已经被扯得绒烂的 中年男人一瘸一拐地狼狈跑来,他的身后追着是一位穿粉红衣裳的少女。 男子一见到李朝立马来了精神,酿酿跄跄地边呼喊着奔过来,转瞬间,粉衣 女子已经杀将到他的背后,玉手一扬,五指正要直取逃他后脑。幸而男子有些武 功的底子,「啪啪」挡了几下,身子虽然飞了二三丈远,小命却是一时保住了。 李朝赶紧冲过去,随手运气使出太极拳术中柔手的功夫,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女子的鹰爪手,两人只交手一下就各自退回远地站定。由于衣着单薄,可以清晰 看到少女黑浓秀发披散在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她酥胸柳腰,俏丽的脸蛋上浓装 艳抹,美态逼人。 男子连滚带爬站起来拉着李朝的手说到:「小兄弟可要救救我啊,我只是路 过此处,慕名到暖春阁想享受春宵一刻,谁知道这姑娘却喊打喊杀,要取小人性 命。」 李朝暗想:原来那是青楼场所,不过,怪不得师父要我勤加习武,连一花姑 娘都这么了得。 想罢,他拱手开玩笑道:「大叔,你要是买春不给银两,小弟还要为这位姑 娘讨个公道哦。」 男人一听急了,忙说:「我们早就谈好了价钱,谁知道——」 李朝眼前一阵粉影翻飞,少女张出五指嘶嘶地划破气流交错舞动过来,叫人 眼花缭乱。这几仗下来,李朝的江湖经验已经增长了不少,特别是和俄国女孩的 较量中,他已经对对付凶悍对手的方法有了些心得,于是他运动调息诀,按照以 前的老办法,脚下画出八步登空的凌波步法,任由「飕飕」的爪风在自己的耳边 撒野。 少女一看无论怎样加快频率都抓取不到对方,知道一计不成,便娇喝一声, 轻舒蛮腰,姿态轻盈地好象精灵般左右移动,光滑洁白的藕臂象柳枝般在李朝的 身体前扰动。应付之间,李朝的鼻腔充斥着她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动荡有 致双峰妙不可言,天地造化的美腿更让人浮想联翩。 李朝正看得直嚥吐沫,只觉得左手臂一阵钻心的疼痛,跟着渐渐麻痺起来。 「一定是中毒了!」 李朝集中力量,用落秋拳的劲道试图打乱少女的进攻,可惜对方乘胜追击, 狠毒的恶爪贪婪地要置李朝死地。不多时,已经可以感觉到毒性快蔓延到肩膀。 继续还击将毫无疑问加速毒素的渗透,但少女越逼越凶,李朝根本没有退出战阵 的机会。 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背后闪出一道剑影,出手轻逸俊秀,分明是女子的招试。 李朝以为她多两个帮手,正要绝望之时。粉衣少女娇美的胴体往侧面一闪,那道 剑弧扑了个空。 李朝定睛一看,来者确实是两位女子。两人虽都是相貌出众,但左手边出剑 的那位模样生得低婉缠绵,让人看了不禁生起悱侧之心,右边的原地不动,灵秀 的眉宇间透着巾帼的英气,很有几分侠骨柔情的气质。 右手边女孩的纤手一抬,掉转剑的指向,手上的宝剑「唰」地送到李朝手中。 没想到自己还会来两个绝色的帮手,李朝顿时军心大振,立刻横起力道,迈开步 法,施展裂天剑法,转守为攻。 粉衣少女马上陷入被动,要知道武林中能空手对白刃的除非比对方高出一级, 而且本来她也只是凭着路数奇异,才能偷机得手,要论真才实学,李朝这个正派 弟子还真在她之上,这般打法,她不输才怪。 又斗了十几回合,粉衣少女突然象幽灵般向后闪躲了几下,一个转身,十指 如钩,直扑向左手边长相哀怨的女孩。李朝一见情势,立刻舞剑朝她背后刺去, 想逼她停手。谁知左边女孩不动声色地一甩云袖,硬接了她一掌,两人内力相斥, 粉衣女子身不由己地往回反弹了一步。 「嚓」的一下,李朝收手不及,锋利的剑尖无情地从少女隆挺丰胸探出个头 来,此时,她的妖爪已经几乎碰到左侧女子的面门。四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晶莹 的血滴从佳人的玉乳顺着剑尖涓涓淌下来,她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咬着樱唇, 颤巍巍的抖动了一下,滑腻腻的丁香小舌吐了出来,双眉痛苦地紧蹙。 「噌」的一声,宝剑从她玲珑浮凸的身躯中撤了出来。少女很自然地下盘一 软,向前重重扑倒在地上。此时,她仿佛感到更大的痛楚,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 似地妖艳摆动着,浑圆挺硕的乳房蹂躏得几乎变形,地面的沙尘被她折磨出一条 条痕迹,口中的唾液和血丝抹了一地。 意想不到的是,倒地的少女「呼」地跃起,叫嚣着伸手插向李朝。李朝看到 她身后手影一挥,索性不浪费力气,一动也没动。只见右边女孩轻舒水袖,春葱 小手在她的天灵上一压,灵阳真宗内功绝杀十三式中的峨眉天罡雷轰掌一出,内 力怒电愤雷般送入粉衣女子的头颅。 她这次没哼一声,娇腻滑润无比的脸庞没有生气地贴在李朝的肩上,然后撩 人玉体由一次闷声闷气地歪倒在李朝的脚下,只是已经彻底丧失了动弹的力气。 李朝跨过艳屍,上前对出掌的女孩作揖道:「武当门下李朝见过峨眉掌门。」 只听她咯咯和旁边的女孩相视一笑,道:「少侠好眼力,只是『见过』一词 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这个聪明李朝倒卖得不难,因为从女扮男装的少年口中得知杨夫人是峨 眉门下的,昨天刚刚见识过她的技法,因而两人一出手,虽然只是了了几下,风 格上与夫人暗香浮动的招数如出一辙,自然逃不过李朝眼睛;而少女掌毙敌人时 右手上的掌门指环的含义更加无须多言。 既然贵为掌门,当然也不可能连武当的基本套路都认不出,自己自然没必要 隐瞒。 李朝自嘲道:「姑娘以前和师尊曾经驾临武当,只是那时候我还是个端茶倒 水的角色,所以当然不会注意到。」 老实说,武林豪门中相互拜访切磋是寻常中事,武当峨眉在李朝小时似乎也 曾有过,这个少女能接替掌门多是甚得师爱,从小带出带进,可惜定怡师太生性 好静,上了年纪后就很少携弟子出山,因此两大门派居然而后也没什么交往。 不过李朝对她虽然没印象,但这么一胡诌却说个正着。只是,并未听闻峨眉 掌门定怡师太圆寂,不知她如何得意继任。 左边的女孩未问先答道:「少侠有所不知,定怡师太年事已高,近些日子都 在闭关修为,故门派的事宜都先由我师姐纪敏莹出任代掌门来料理,在下是凌彩 儿,幸会幸会。」 中年男子这才上前向几位道谢,还辩解道:「我是生意人,怎么会想白喝这 杯花酒。」 李朝玩弄着他的手工精致的袖子道:「只怕兄台这个衣袖拿来顶当都还可有 些找赎。」 纪敏莹不悦道:「妓院里逍遥快活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见惹恼了女侠,忙谢了几句就拔腿一溜烟走了。凌彩儿这时弯下身子, 在粉衣少女香气如兰似麝的身间摸索起来,李朝偷偷瞅着她,见她解开屍体腰间 的丝带,在包裹圆润小腹的衣缕间上抽出一个瓶子。 跟着,她又握起粉衣女子上已经开始僵冷的手掌,将手掌上的指甲在粉衣女 子自己的脖子上刮了一条血痕。不一会儿,微红的颈脖也跟着泛起一道淤痕。凌 彩儿这才打开瓶口,把药粉散落在伤口上,很快,伤口的色彩就回复正常。 试罢,她站起身来,把瓶子往前一递,说道:「李少侠应该用得着。」 李朝暗自佩服,她不但眼尖地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势,而且寻找解药的手法也 是老练非常。 纪敏莹笑道:「毕竟只是个小角色,还远未到人毒合一的境界。要不是何须 在自己身上给敌人留解药。」 凌彩儿接话道:「我们二人还有要事,今日相见,以后相逢还大有机会。」 李朝谢道:「救命之恩,日后当报,宝剑这就还于掌门。」 谁知,纪敏莹不接宝剑,而是顺手漂亮地画了几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把剑 柄稳稳当当送回李朝手中。其实纪敏莹虽然是代掌门,但年纪和李朝也多是相仿, 刚才掌毙粉衣女子,还有现在这下本领要不是有相当的修为,很难玩得这么漂亮, 连李朝这样的佼佼不群者不得不承认她真是武学资质非常之人。 纪敏莹说道:「也不是什么好剑,没有兵器防身,行走江湖多有不便,这把 剑就先借与少侠吧。」 李朝只好拱手谢过。三人共行了几里路就各自道别。时间已经是晌午时分, 紫姬安顿好厨务,带着三个丫鬟晴月、晴花、晴霜来到书房前,让她们三人在门 外守侯,自己独自开门进去。在众多的礼物中寻出那块美玉,抚摩得爱不释手, 觉得指间温润舒服。 由于周大人身体的缘故,她已经好久没行房了。不知不觉间,她把玉石压在 她那玲珑白嫩的胴体上,好似风月老手般在自己玉色之体上揉搓起来。书房内, 醉人的摩擦激发起热情的升华,先是折腾紫姬那一双雪白无遐、挺拔高耸玉乳; 然后温度到达平坦小腹,无摺无痕、滑若凝脂的皮肤泛起了红晕,在低微的呻吟 声中,忍不住受搔痒而扭动的身体散发着一阵阵箍束的快感。 又酝酿了一会儿,紫姬知道自己无法躲避,慌忙掀起裙摆,在白皙的玉腿间, 将玉石送入柔情万种的洞穴,阴道内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在酸软、酥爽的刺 激下,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 三个丫头就在庭院中等候主人。不一会儿,晴霞觉得有点内急,便自行离开, 绕过花园的厅台楼榭,推门走进茅房。由于一天都在忙活,这一蹲才发觉自己小 腹已经是肿胀非常,忙拉起裙子,觉得一股暖暖的尿液从膀胱涌出,然后流过尿 道。 正当她彆得难受、汙液快要放出来时,突然感到耳边一阵风声,不待她反应 过来,一枚银针无声无息地插入她的右耳中。在紫姬的调教下,三姊妹都有武功 的底子,原本即使不能自保,遇到危难当可抵挡一阵发声求救,无奈的是,凶手 选择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时间。 晴霞的耳郭顿时血流如注,少女的身体痛苦地翻腾起来,抽搐地两脚在地面 磨蹭,尿水噗嗤噗嗤地喷射出来,空气中马上充满了腥臊的刺鼻味。看到她还在 舞动的玉手,似乎还想反抗,对方没给她一丝机会,把贯脑的银针使劲一搅,五 颜六色的脑浆花花地顺着耳道流出来。姑娘失去了知觉,秀芹的娇躯扭捏地又踢 腾了几下,把已经褪去的衣裤蹬得乱七八糟,最后,终于瘫软在她自己的一汪尿 液中。 两人在园子里见晴霞还没回来,晴花示意自己去看看。她走到茅厕前,把门 推开,晴霞歪斜的躯体赫然横陈在泥泞的地上,血肉模糊的脑袋让人辨不清五官。 她张口想叫,却觉得自己的脖子被身后一弯粗大的臂膀牢牢卡死,她柔弱的身体 被那不可抗拒的力气往上狠狠一提,只听到清脆的「喀嚓」,女孩的喉骨被活活 扯断,在身体与脑袋失去联系的一刹那,她的翘臀下意识的向后一靠,觉得自己 被对方下身的硬物顶了一下,就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对方轻轻把她的屍身转过来看到,血迹从晴花的皓齿中漫了出来,上翻的白 眼无神地看着天空。「啪」的一声,她被摔在晴霞的身体上,静静俯在上面。 晴月看到两人许久不回,这才有点紧张。只是主人吩咐过不许打扰她赏析礼 物,自己现在又不敢再去检视,便打算叫来管家商量一下。于是她环顾了一下四 周,看到没什么动静,就加紧步子走了出去。 这时候,紫姬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但这却不完全是因为性爱的快感,因为她 可以分明地感觉到自己粉颈上顶着一只冰凉的针尖。她慢慢回过头去,不知什么 时候自己身旁居然已经站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拿着发钗抵着自己。 她的心一下子仿佛要跳出丰满的胸脯,觉得身体立时麻木了。只听对方说道 :「抱歉,打扰了夫人的雅兴,小女只是受人钱财,我的客人想挑间上好的酒家 与夫人一聚,畅论天下美食,希望夫人不要令我难做。」 紫姬暗自自责,要不是自己被情事拖累,对方又何以如此轻松近来。只是能 在周府中横行无阻的,也早已不是泛泛之辈,但是她为什么要让自己出去,而不 将自己杀死,在对方口吻中却听不出一点端倪。 事已至此,哪还有回旋的余地,她只好放下美玉,整理了一下衣观头饰,答 道:「看来我是却之不恭了。」 君临客栈厢房之内。 云空道长已经沉吟了很久。李朝看到师父的茶已经凉了,正要换水,却被云 空按住。先前,李朝已经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详细说了个遍,从小巷到树林际遇 丝毫没有隐瞒。 他知道虽然自己会被责罚,但变幻的局势让他觉得心惊胆战,知道无论走错 哪步,都会令武当万劫不复,因而不由得他不在师父面前坦白。 云空忽然抚须哈哈笑了起来,他轻敲着茶几道: 「你擅自行动不从师命应该受罚。但是,乱世之秋往往身不由己,你初涉江 湖其实更是难于幸免。况且你能行侠仗义,力退强敌,也算没有丢武当的颜面。 你谈这些人中,虽然来路诡异,各有神通,但归根结底,何去何从,往往是在于 天理循环。哎,或许真是为师想太多了。你先头提到峨眉掌门更迭中,那位纪敏 莹为师确听定怡师当面提及过,不少人都称赞她是武林名门年轻一代中的翘楚, 深具天赋,我希望你好好向人家学习才是。」 李朝正庆幸师父没有怪责自己,云空接着说:「今晚我们就要进宫面见崇祯 皇帝,此事和许老板还有翠儿都不可透露一点,而且到时候你我一起,就不能自 做主张了。」 师父从未向他们两人讲过此次进京的目的,这李朝老早就注意到了,当然不 会说出去。只是此次上京虽说本来就是为了面圣,但听到这里,李朝还是不由激 动起来,一个寻常人要想进皇宫比登天还难,那时,皇室的雍容华贵的气派一定 会叫他打开眼界。 李朝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好奇之心,便故意学着白衣女子的口气,正色说道 :「听说虽然明朝的天下岌岌可危,但崇祯确是个勤勉的皇帝,一心想中兴明室, 不知道师父对他意向如何。」 云空没见过徒弟这么一本正经,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但还是答到:「明 朝开国君主和许多元勳都出身明教,明教信徒曾经和我创派始祖张真人的三代徒 孙有过关联,朝廷好几次也曾关照过武当。按理说来,我们也该知恩图报。」 这段典故武林中流传甚广,李朝自然晓得。云空站起身来,接着道: 「自我跟随师尊一起在江湖上闯荡,风里来雨里去,不知不觉就过了几十个 年头,本该安享晚年,如今却不知还要争斗到几时。」 李朝不禁回味起来,脱口而出道: 「一生笛晚风斜,忘却江湖久别离」。 忽然,他抬头发现师父正奇怪地看着他,然后拍了下他的脑袋 「真是士别三日,莫非我的门下也要出一位铁字银钩?」 原本食客如鲫的颂月楼的阁楼上空空荡荡,一看便知是被人包了起来,紫姬 被少女带到临街的一张台上坐定,小二沏上茶水,就和少女一齐退了下去。紫姬 觉得这里一切摆设与她以前所见的有所不同,窗明几净间都透着一股典雅的气息, 让人的心也沉寂下来。 桌子旁边虽然就是熙攘的闹市,但被一道花鸟屏风阻隔之下,外面的行人却 乾扰不到这里的清净。这时候,她突然发现一个俊朗的男子已经坐在自己的身前。 练武之人如果连对手来到自己前面都分辨不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轻功确 实太好,二则是双方实力相差太远,无论是哪种,都令紫姬惊出一身冷汗。 男子彬彬有礼地发话道:「夫人能应允在下的不情之请,实在是我的荣幸。」 紫姬听对方这样说,也就婷婷还了一礼。 男子道:「既然『美厨娘』莲驾至此,先想让夫人品评一下眼前这杯清茶。」 紫姬说道:「还好还好,奴家祖籍江浙,色绿、香郁、味醇、形美,这正宗 的西湖龙井茶不至于难倒我。」 男子点头称是,拍掌三下,侍女鱼贯而入。不一会儿的功夫,不大的餐台上 摆上了四个精雕细刻的盘子,只是碗碟之中,居然是空空如也。 看着紫姬不解的神情,男子得意地泯了一口香茗,然后说道: 「夫人一定对在下的身份很感兴趣,现在我就直言相告。小王是蒙古瓦刺部 郡王阿勒坦,今日来到明都,正是为了炮制一席前无古人的佳餚。我深知夫人的 厨艺精湛,因而,能协助我完成心愿的,夫人真是不二人选。」 紫姬笑道:「原来是蒙古的王爷,奴家真是幸会。食色性也,王爷有这样的 心愿,我不会推脱,只是不知道王爷要做何菜餚,我如何从旁协助呢?」 阿勒坦起身道:「鲁菜、川菜、苏菜、粤菜是中土的四大名菜,我对此慕名 久矣。」 边说着,他拉起墙上帘布,原来前面还有个小的套间,内里锅碗瓢盆已经摆 放停当,烹饪的器具也是一应具全。不过只看到煮食的调料和其它葱蒜青菜,却 没有荤腥。 阿勒坦问到:「这些美食中不知道夫人最倾心哪些?」 紫姬答道:「我就挑鲁菜的肉丝拉皮、川菜的辣子鸡丁、苏菜的油焖鲜笋、 粤菜的百花煎凤翼,材料普通,菜式不名贵,但考验手工的本领,而且都吸取了 本系的精髓。如果名厨料理,想必王爷尝了后,会绕樑三日。」 阿勒坦称赞道:「好、好、好,夫人所言正合我意,不过夫人刚才说材料不 名贵却说得差矣。因为今天下菜的,会是一位让人销魂欲死的美厨娘。」 紫姬头皮一麻,虽然早就料到这一来是凶多吉少,却也没过这个蒙古王爷有 这样的想法,悻悻地说了一句: 「小女只是弱质女流,王爷专挑我来欺辱,真是有失体面。」 阿勒坦嘿嘿一笑,这时候,一个面容枯瘦的男子手捧银盘,端到紫姬面前, 上面排放着六七对筷子,分别用金、银、铜等金属材料制成,最侧面还有对寻常 的木筷。 阿勒坦坐定正色道:「当年先祖成吉思汗率领蒙古铁骑横扫中原,灭了南宋 小朝廷,你们汉人一直骂我们是马上的草莽之徒。小王从小习练各派武学,如果 今天是要与夫人比试马术或是设个擂台,即使胜了夫人也必然不会服气。不过南 宫的幻灵手法在中原武林中独树一帜,虽然不是什么一流高手,但如果我们就在 这小小的餐桌上各凭一对筷子较量高下,你的技艺应能如鱼得水,夫人也就不会 说自己什么弱质纤纤了。」 紫姬没想到他对自己的身世一清二楚,其实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没有选择。 于是她抽出一对银筷,阿勒坦居然选了一对木筷,还冲她一笑,像是在说:又让 你一回合如何。端盘男子自行退下,侍女放好水,点上柴火后也下楼去了,诺大 的阁楼内就剩下他们孤零零两人。 阿勒坦举筷拱手道:「夫人请。」 紫姬当然不会跟他谦让,急运独门真气至指尖,捏紧银筷,就着力到,在对 手面门前刻写出九宫八卦的走势,强佔先机。南宫家族若论兵刃拳脚,在江湖也 就勉强挤入三四流的样子,这些年也基本绝迹武林。 但是,其专门用于在方寸之地的餐桌上袭杀对手的幻灵手法却令诸多高手胆 寒。当年紫姬偷习主人家的绝技,乃是因为兄长被他人所害、报仇心切,而后她 也利用在酒席间色相相诱的机会如愿击毙仇家。这种武功讲求以快打快,将五行 相生相克的奥妙融会进精巧的套路中,利用疯狂的速度冲破对手的防线,达到以 弱胜强的目的。 拿起木筷迎击对手的阿勒坦一时之间也觉得对面女子的招数霹雳挟风,乱中 有序,而且无论怎样变换起手的角度位置,她似乎都能准确找到自己薄弱的地方。 「咔嚓」的筷子碰击的声响让整个阁楼热闹起来,两人在台上越打越急,紫 姬精湛的技巧带来的银光在阿勒坦的眼前不断膨胀,互相缠绕的四臂煞是好看, 可惜这番角逐居然没有一位看客,没有一句叫好,楼下呆板的人流更是浑然不知 地南来北往。 几百年前,不可一世的元蒙大军踏遍整个欧亚大陆,大败欧洲联军,一直杀 到多瑙河畔。阿勒坦自然不欠缺这种勇武的精神,只是就象他自己所说,一身立 拔山兮的好功夫现在反而显得由为别扭,即使自己能守得密不透风,千几回合后 自可凭紫姬力气使完战而胜之。只是这样不但有失身份,而且佳人衰竭的躯体也 会令完成的名菜失色不少。 紫姬忽然粉腿双分,在台布下踢出「双飞燕」的的招试,「啪啪」打向对手 粗壮的大腿,阿勒坦忙抬腿相迎,力图化解。这场比斗紫姬本来是以弱欺强,下 盘的功力更远在阿勒坦之下,她孤注一掷的四肢齐用,就是要彻底扰乱对手的心 念,脸面终究是人体弱点所在,手上只要找出破绽,就有希望一击制敌,创造奇 迹。 阿勒坦在浓烈的杀气间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斗大的汗珠直往下淌,虽然使出 浑身解数,对手的银色筷尖还是几次几乎要插进自己的眼窝。虽然撕裂的筷子碰 撞声令他已经听不见其它声音,但他本是镇定之人,仍是一边应对,一边目不转 睛地窥视着紫姬徐徐飘动衣襟中令人垂涎欲滴娇艳躯体施展出的手法,找寻弱点 。 挨过了最困难的一段时期,阿勒坦终于开始适应对方的速度了,手脚并用也 熟练了很多,但他不动声色,尽量装得狼狈些,只能勉强拒筷影于身外,这么麻 痺下去,不愁没有让美人陨命的时机。但是紫姬虽说越打越狠,但筷法仍就不失 规矩,依旧护佑着她美丽的胴体。 看到这里,阿勒坦心生一计,在微妙的局势间忽然若隐若现地放出中间门户。 沙场上兵戎相见卖个破绽以退为进是老套伎俩,但现在两人面对面的搏杀,距离 之近差不多到耳膑廝磨的地步,阿勒坦这般举动纵使身手再矫健,若是遇上奋力 一击,也决无可能回筷防守。这天赐的机会紫姬当然不会让它在眼皮下溜走,全 力举筷向对手的面部插过去。打到这里,就算有当世一等一的好手在场,恐怕也 不会怀疑胜负的结果。 紫姬这下幻灵手法最后一击殊途同归仿佛聚集了自己十一成的功力,锐利的 银光排山倒海地向对方近在咫尺的面门紮去。只听阿勒坦怒吼一声,「啊」地张 开大口,朝紫姬迅猛的筷风直扑过去。只听得「咯」的一下,阿勒坦居然让紫姬 的银筷插入自己口中,然后死死咬住了筷身。 紫姬顿时感到自己握紧筷身的手好象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力气一戳,然后就再 也无法将筷子就这样难以置信地停住了。由于这个惊人的变故,紫姬很自然地张 开那薄薄嘴唇的樱口,「啊」了一下,美如珠贝的银牙间漏出一点空隙。惊魂未 定之间,她看到那对木筷已经逼近到自己的面前,因为之前全力一击,现在哪里 有力气抽手回来抵抗,虽然阿勒坦此时也不可能积累多大的能量,但天生神力的 他还是准确地将筷子趁乱送入紫姬的口腔之中。 木筷不偏不倚地刺中她的嚥喉,撕心裂肺的痛楚从紫姬湿润的口腔中喷射出 来,锥心的剧痛让她一下子昏厥过去。事实上,阿勒坦此刻也是大难不死,如果 紫姬不是因为力战而疲惫、或者自己咬合的能力稍有不济的话,现在遭当吼穿刺 的绝对是他。 电光火石之中,以命相搏的那刹那一结束,他就暗自祷告上天,对眼前这位 将死的对手也不由不心生佩服。过了一会,紫姬才悠悠疼醒,筷子依然牢牢插在 她的口中,喉腔中的碎骨合着血肉,又苦又鹹的味道呛着她的鼻腔、咕咕地往下 嚥。这时候,淋漓的香汗迷糊了她的双眼,胸襟已经被鲜血染了个遍,自己最引 以为豪的肉身仿佛被千军万马肆意践踏着,在玉臀的带动下,她风韵的长腿不自 觉地抽动起来,她嫣红的鲜嫩的脸蛋上标志的五官开始不自然地扭曲,淋淋血红 下的酥胸颤巍巍地跳动着。 忽然,或许是窒息带来的胸闷,紫姬皱着眉头乾咳了几下,头部这一动,喉 部的伤口的剧痛立即带来电击般的感觉。在这种非人的环境下,紫姬再也控制不 住自己,成熟而丰满的肉体来回蠕动起来,臀部把凳子上摩擦得吱吱作响,最后 乾脆松开握住筷子的手,丰腴的前臂使劲挣扎着扣紧桌面,指甲在台上划出十道 深深的痕迹。 这还不要紧,更恼人的是自己香臀夹沟间那一点玉洞居然开始酝酿起羞涩的 快感,这种甜蜜的情欲在疼痛的翻滚中变地更加难以抗拒,她已经腾不出手去抚 慰那越升越高的麻酸劲,只能靠腰肢猥琐地下压来满足自己阴核上刺激的膨胀, 踢腾的美腿在相互揉搓,试图靠跟部的擦挤在生命的尽头给自己一点欢愉。 阿勒坦「哈」一口吐掉含在口中的银筷,但自己仍旧死死捏紧自己手中紮在 紫姬口里的木筷,不给对方一点机会,只是片刻之间,连他这样的硬汉都被她羞 怯的扭捏动作弄得欲火中烧,硬邦邦的下体顶得裤子发慌。 又折腾了一会儿,紫姬双目微合,已经气息渐弱,突然,她感到自己小腹传 来一阵阵舒服的温热,跟着迅速向下身的尿道口蔓延,难道是自己行将失禁吗? 确实,从早上用饭后到现在,自己未曾解手过,冲击的尿意洗刷着她的躯体。 阿勒坦也意识到对方体态上的变化,觉得紫姬的神情变得羞赧起来,身体刻 意地抑制下,不自觉地蠢蠢欲动。他是个行军打仗之人,在沙场上也曾杀死过不 少女将,对紫姬这种垂死的反应并不陌生,只是默默等待着她的动静。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紫姬的娇小美丽的玉手「啷」地把眼前的茶杯捏了个粉 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含着筷子的香唇抽动起来,新月般的眉毛扭在了一起, 四肢停止了抽搐,而是颤动地慢慢放回原来温文尔雅的位置,臀部摆动的幅度在 逐渐减小,眼珠似痛苦似快乐盯着屏风外不知情的人潮。 阿勒坦心头剧震,他知道紫姬收集起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弥留之际,用真气 一面硬生生将尿意挡在体内,一面恢复自己寻常的外表。他看着紫姬以顽强的意 志力,在一点一点消除插喉给自己带来的变化。 她贤淑地将莲足放置在台下,双手优雅地在自己的身前,靓丽的容颜在背后 巨大的痛苦下,不动声色地将最平静的表情留下来。最后,她朝阿勒坦轻蔑地看 了一眼,头轻轻一歪,美目就这样徐徐闭上,闺秀般文静端庄,好似进入了梦境。 没有尿滴声,没有痛苦的挣扎,但这次阿勒坦滚烫的精液还是情不自禁地溢 了出来,令他壮实的身板也不由把桌子抖动得很响。行事完毕之后,阿勒坦站起 身来,向紫姬开始僵冷的屍体一拜,他现在目睹了汉人女子把身姿仪态看得比自 己生命还重的惨烈场面,虽然紫姬非常从容,但他绝对知道内间需要的毅力,而 这种痛苦肯定要超越自己那一戳。 第五章 翠儿「吱」地一声悄悄推开房门,发现整日嬉皮笑脸的李朝居然正捧着本线 装书有模有样地看着,于是便偷偷躲到他身后,凑近看个究竟,居然是一本《宋 词小札》。 李朝这才察觉到耳后有股如兰般的气息,故意甕声甕气地哼了哼,翠儿本来 还想吓人的,没想到自己先吓了一跳,于是他们又打闹起来。过了一阵子,李朝 发现天色已经渐渐发黑,两人就下得楼去,在附近的面当坐了下来。 这热乎乎的麵条一进胃里,浑身都暖和了许多。翠儿那戴着碧绿玉镯的酥手 端着她乖巧丽质的面庞,眨着眼睛笑道: 「不知道我们的武当大侠什么时候也附庸风雅起来啊,是不是看上了哪户诗 书人家的千金,现在要恶补文史,也好在岳父岳母大人面前阳春白雪一番。」 忽然,李朝发现人流中,有个似曾相似的身影在眼前晃了过去。他立刻站起 身子,刚提剑追了几步,那个人影却又淹没在不远处的集市里,再也找不着了。 翠儿也赶了上来,奇道:「是谁啊?」 李朝只是摇了摇头,心在想:刚才那个女孩好象那天女扮男装的少年,可惜 她当时是男子的装束,如果穿上衣裙,我还未必能辨别出来。 灯火阑珊的夜幕下,许老板和翠儿送他们师徒已经走了好几条大街,一路上 翠儿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李朝知道她是还在生自己没告诉她今晚就要走的气。他 们这样送法虽说情真意切,但是离皇宫越走越远,万一误了晋见的时辰,谁都吃 不消。 云空只好停下步子作别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许先生和令嫒对我们的款 待,贫道甚为感激,日后如若先生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只管上武当山去,武当弟 子都会鼎立相助。」 这时候,翠儿红着眼睛递上一套衣裳,仔细看来,金光夺目,不但手工精致, 而且材料也十分特殊。许老板将其送到李朝手中,说: 「这是以前一位行走商运的朋友送的,据说多少能挡刀剑。江湖中风里来雨 里去,少侠应当合用。」 云空端详着讚道:「好极,好极,确实是西域的金缕衣,传说是用海底寒钢 打制拉拔而成,寻常的暗器应该不在话下。」 李朝恭身谢过,马上作内衣穿在身上。自己来到客栈也只是三两天的功夫, 却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两夫女的真情,在熙攘的人潮里,嘈杂的喧闹声中,望着他 们挥手的身影,连带周围闪亮的灯饰也模糊起来。 在城门外一个小太监的引领下,师徒两人不知不觉间就没入了浩瀚如海的皇